今日醫院開party, 本身打扮得靚靚才上班, 又沒有遲到 (這個很重要. 因為我有"遲到大王"之外號, 要我準時上班簡直是天方夜譚!), 心情是絕頂的好. 可惜我臨放工的時候竟然和同事T"吵大鑊".
自從上次發生了那件意外, 給T單打了一個星期. 之後蘇怡因為又因另外一件事和T有磨擦, 在開會的時候便將我(們)的遭遇說出. 那天碰巧我生病缺席, 所以我什麼事也不知道. 其實我本身在事發後第三天已經沒有事. 俗語說得好, "宰相肚裡能撐船". 我覺得做人若連那一點點量度也沒有, 怎能成大事? 不過我的德行未修到家, 所以第二天還有一點點氣下不來. 和蘇怡說說也只因剛剛被責備的時候真的很難受. 而且事發之後T又對我做的事多番挑剔. 所以那段時間所有我做的工作全都經蘇怡交給T. 後來說蘇怡又出了一點點事, 她便把T對我們的留難一次過說出來. T便以為我老是在他背後講他壞話, 又對他有心病.
話說由我今天的第二個病人開始, 我已經麻煩不斷.
病人二號: 有幾次中風, 行動不良, 有cancer. 由一入門口開始便一直嚎啕大哭. 之後要希望T可以幫忙給她一點鎮定劑, 怎知他一開口便, "我不給".
病人三號: 放lunch, 所以找了莎莎替更. 本來沒有事, 不過莎莎忘了copy request form(轉介信). 之後大S就"炳"我!
病人四號: 人很好不過腳很臭!
病人五號: 我只是幫人"執手尾". 由於我之前一直也找不到request form, 而且慣例也是第一個收症的做copy, 所以我也沒有太留意. 誰知道大S又"炳"我. (remark: 已經食了兩隻死貓!)
病人六號: 就是今天"吵大鑊"的導火線.這個阿婆超級麻煩. 我一開始她已經不斷地給她揶揄. 我跟她說什麼她卻愛理不理, 老是在投訴我們虐待她, 更把頭,腳等撞向機器來誣衊我用機器來撞她. 那也算吧, 誰叫她是我病人. 後來T又要做這做那, 阿婆又拒絕合作, 沒有辦法之下我們只好給她morphine止痛, 希望她可以和我們合作. 結果這個頑強的阿婆在每一次快睡著的時候, 用超強的意志把頭一撞來保持清醒.
等了良久她也不肯向我們"低頭". 和在場的姑娘商議過之後便打算由腳慢慢的向上照, 希望她會放棄, 其實在到膝蓋的時候她已經開始"鬼哭神號". 到了一半她更突然又開始了那些"自殺式"的行為, T知道後便把我臭罵一頓. 又說我私自更改程序沒有得到他批準 (我沒有私自更改程序, 就算有, 也用不著他批准), 不依照指示來做, 沒有用其他的方法 (那指示根本是"馬後炮", 而且該項指示需要阿婆高度配合. 阿婆不對我飽以老拳和問候我的母親大人已經很好, 還談什麼合作?!), 出事又不叫他來"壓場" (有叫, 是他自己走了!).
吃盡了死貓的我, 在他走了之後, 眼淚也就嘩啦嘩啦地流下來. 本來也是幾滴. 後來T竟然又派新哥過來"質問"我. 新哥了解整件事後, 又見我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怪可憐的, 也就站到我這邊來. 後來新哥不知和T說了什麼, T後來就把我扯到一邊說, 要是我有什麼問題便大家"三口六面"講清楚, 不要老是在他背後說他壞話 (我沒有, 是他主動派新哥來, 要不然我誰也不說).
他又說上次蘇怡在會上的事已經令他很麻煩, 又說我老是針對他. 我便又很"老實"地跟他說, 上次那些不愉快的事我早已經忘記, 我沒有打算跟誰說, 也沒有跟蘇怡說要投訴什麼. 我也不知道蘇怡會這樣做. 而且那件事全人類也知道, 很多事也不用我"親自" 跟其他人提起. 你的指示我已經盡量配合, 有些事真的做不到, 我覺得你要體諒我們. 跟你說你又嫌我煩, 不跟你說你又說我不通知你. 而且我在最前線, 有時需要彈性地處理一些事, 不能每件事跟你匯報. 後來T見我不是那麼好"欺負", 又沒有更加大條的道理來說服我, 再加上我和他也是那種"外柔內剛"的性格, 結果談不攏, 最後他只好用"我係大你係細"來壓我來完場.
莎莎提議我跟二老爺"投訴". 其實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大, 況且再解釋T更會覺得我到處"煸風點火". 反正我現在也不氣. 要說的也說了. T想怎麼辦就隨他.
我只知我的明天會愈來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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