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March 30, 2008

火紅火熱的日子.下

一般來說, 大家對星期五的時間安排比較緊張, 因為所有人也希望盡時下班. 所以當他們知道今天將會有兩個白血球檢查的時候, 他們立即要求一定要我八點準時開始. 因為白血球檢查需要六至七個小時來完成, 如果太晚的話, 大家也要加班. 所以當我一回到醫院之後, 匆忙地安排了所有非心臟科的住院病人(in-patient)的檢查後, 我便給他們踢了上病房. 一般來說, 心臟科的住院病人是姑娘負責的. 所以之前安排時我也沒有太留心. 當我抽完要抽的血的時候, 我又要趕在十點前完成其他病房的注射(injection), 我根本連再看一眼所有住院病人的安排有否改動的時間也沒有.

基本上在病房的時候, 我會留意病人當日的狀況, 是否被監察, 檢查前的準備程序等等. 當我完成全部心臟科的住院病人的注射後, 卻因為需要等待腫瘤科的病人的醫生而遭耽誤了. 所以我便打電話回去, 跟同事交代我而遭耽誤了, 及吩咐他們心臟科的兩個病人已經準備好. 那時候小A只是簡單地問了我一句"他們需要臥床或是輪椅?"沒有大腦的我想他們二人能走能跳, 而病房的紀錄也沒有特別的註明, 我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輪椅". 而小A也再沒有解釋或追問下去.

十一點的時候, 阿琪突然走過來問我們, 是誰把心臟科的住院病人由臥床改為輪椅. 患有大腦缺乏症的我想也不想便說是我. 阿琪聽到之後便立即黑臉, 當場把我臭罵一頓, 問我為什麼要自把自為要將病人改為坐輪椅 , 又沒有通知他的姑娘, 又責備我不應該擅自拔走他的心臟監察儀. 雖然阿琪的丈夫阿咇立即挺身而出, 說監察儀是他拔的, 他亦曾經詢問心臟科的姑娘, 而那時他們沒有說什麼.(阿咇也是在我們的部門工作的, 他是我們的勤務員) 可是阿琪先入為主, 認定全是我的錯. 臭罵一頓後便走去二老爺那邊投訴我.

阿琪走了之後, 我和阿咇, 莎莎和娜姐討論一次整個事故. 我們得出的結論是:

1. 安排心臟科的住院病人一事, 是姑娘的職責.
2. 由於早上我負責多項抽血及注射程序, 沒有部門同事的提醒, 我根本沒有可能留意住院病人在八時後在運送程序的變化.
3. 當時我和阿咇已經各自檢查了一次病房紀錄, 當時沒有註明病人需要近距離觀察, 而病房姑娘亦清楚我們做的每一個步驟, 卻沒有加上提示或阻止.
4. 小A當時只是簡單地問了一句"他們需要臥床或是輪椅?", 而不是詢問"病人是否還需要近距離觀察(mon)"

不過臨近下班的時候, 二老爺還是過來, 還把整件事的責任推在我身上. 又說我早上為什麼不跟病房先聯絡. 由於之前已經有一次小A亂投訴我們而被二老爺"照肺"的經驗, 我也不打算浪費"口水"解釋. 不過旁邊的莎莎看不過去, 跟二老爺說聯絡心臟科的住院病人是姑娘負責的. 當二老爺還想反駁的時候, 我只是冷冷地跟他說, 要他先聽聽我的故事. 我只是簡單地跟他解釋今早的混亂.而且當時我正在心臟科等候腫瘤科那邊的醫生, 所以我覺得我沒有需要再用電話"聯絡"心臟科. 當時小A只有一個問題, 就是"臥床或輪椅", 而不是"mon".而我亦依照程序翻查病房紀錄再回答. 如果小A不跟我提及, 我根本不可能知道八時後所有病人的改動. 如果她是想跟我確認或有任何疑問, 應該清楚地指出. 再加上我們依賴的病房紀錄亦沒有"mon"一項, 所以我根本不可能知道.

莎莎亦在一旁說, 整件事根本就是意外. 八時前, 病房還沒有決定是否mon, 而當值姑娘亦因為趕著回家而沒有交代給我知道. 而病房方面亦沒有更改病房紀錄. 當他們知道的時候亦沒有加以阻止. 再加上她傳話給小A再傳給我, 中間的小A把事件混淆了. 所以二老爺不應該只要我一人負起所有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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