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December 27, 2010

對你,我永不放棄

這是十多年前的一套電視劇(先生貴性)的主題曲. 現在也久不久便拿出來番看. 很有新意的一套劇, 主題曲和插曲也很好聽. 其實我覺得故事中的主角很幸福, 因為他們可以再來一次. 現實生活中, 很多時候我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 當知道的時候往往已經太遲. 又有很多時候, 我們只看到其他人的其中一面, 卻不明白每個人背後也有他們的苦, 也有他們自己的故事. 如果我們可以多留心一下身邊的人, 再退一步看看自己, 生活, 可能會有所不同.

對你,我永不放棄

誰共誰一起
緣份冥冥之中連於一起
無論在那處都可跟你
在頃刻之間縮窄距離

海角異地
猶幸兩顆心纏於一起
遺忘掉世界都也不理
地老與天荒總有傳奇

愛是愛是奧妙 永不可預期
愛是愛是那樣 從沒講理
就算要我跳出天與地 不退避
惟以後 能以後
讓結局完美 相約等你

跟你一起 承受了幾多仍不放棄
仍期待一天一切很美
在抱擁之中超脫限期

跟你一起 而十個世紀 未會捨棄
微妙世界內 亦不可分隔地 同渡每天喜與悲

Friday, December 24, 2010

港孩是怎樣煉成的 - 鄧景

【明報專訊】很對不起,就目前的新聞報道看來,我真的看不到理由,要港府派3架專機接載在英滯留的香港留學生。

英倫以至歐洲大陸天氣惡劣,港府本來就是鞭長莫及。而且天氣不似人,不會故意選擇飛香港的班機才「惡劣」,即使是飛其他地方的飛機,也是一樣延誤。

同一時間,歐洲其他地區如柏林等地的機場,在暴雪下雖然也有手忙腳亂的情况,但是機場仍能維持基本的運作,未見如倫敦的亂象。倫敦希斯魯機場內的積雪由機場管理當局清理,可是工人由於不滿薪酬,都不肯加班,而且航機上的積雪又要由航空公司負責。

派出包機 是過分要求

不少港生都投訴航空公司的職員態度愛理不理,事實上歐洲公司的服務態度向來不是將客人奉若父母,而事實上惡劣天氣下航空公司能提供的協助也少之又少。如果說港府派員前往當地協助滯留港人聯絡溝通,與航空公司協商,安排暫時的住宿飲食等,那是港府的應有之義,實際上港府也已派出8名入境處職員到當地協助,駐當地的港府職員也已提供協助。但是要求港府派出包機,則是過分的要求。

倫敦不是香港,港府原本就沒有任何權力去影響當地的服務。再者,惡劣天氣一視同仁,即使派出包機也未必能順利升降。這樣的港人提出無理要求,港府竟然答允,將納稅人的稅款送給有錢放洋留學的子弟,是慷納稅人之慨。

留學外國,學的應該是如何在外地照顧自己,而不是事事回電要求他人協助。香港人近年習慣提出各樣不合理的要求,背後沒有合理的原因支持,一旦要求得不到滿足便破口大罵,彷彿千錯萬錯都是特區政府的錯。這樣的香港人不會想想政府應該怎樣提供公平合理的協助,只是從一己之方便與私利出發,只要惡形惡相,自己的要求得到滿足,那即使程序不合理也不在他們考慮之列。

港孩事事諉過他人

而可悲的是特區政府枉作好人,滿足了不合理的要求後,這些香港人不會感激,不會感謝,只會悶聲發大財。而傳媒的任務只在取得讀者的視線,有新聞,有大新聞便是好新聞。因此在傳媒壓力下政府作出這樣的決定,其實並不合理。

而留英港生的父母大多家境不錯,父母社會身分顯貴,是否就因為父母的社會地位顯貴,就能繞過合理的既定程序,運用公共資源滿 足他們不合理的要求?港孩那種事事諉過他人,出了事要求別人替自己負責的性格,就是這樣培養出來的。港府為求一時之「民意」,輕率作出不負責任的決定,為 不負責任的家長和學生善後,這樣的學生長大後,又怎可能明白社會公共資源的公平是如何重要,又怎可能明白公開公正的行事程序是如何重要?不過也許那都不重 要了,很可能他們取了香港納稅人的資源,最後也心向外國,移民去也。

Thursday, December 23, 2010

原諒我要高飛

由平地到天上 相距幾千幾百里
我又來又往 足跡太過多 仍沒法 找得到自己
由存在到想像 相隔了幾多分勇氣
我在歧視我 膽子太過小 連夢想也不受理

很想高飛但我不能 不想天空剩我一人
我會捨不得 臨行又是一個吻接一個吻
終於等不及你飛行 牽不到的雙手會震
我要飛 我怕飛 無人認領我的決心 我自問

如若決定說一聲再見 我會珍惜這天
明日我便要出走多年 為了未來做個鍛鍊
還是慶幸到彼此再會時 有過一些昨天
原諒我沒有待在這兒 若有夢 要實現



Wednesday, December 22, 2010

一個人的「家」

對比起那些因為大雪而要求政府包機的小朋友, 6歲的阿龍更需要我們的幫助. 為什麼懂事的小孩往往比不懂事的要承擔更多?


6歲小孩 一個人洗衣做飯 一個人讀書認字 一個人入睡

柳州市馬鹿山腳的牛車坪村是一座依山而建的村落,水泥路從山腳向上蔓延,兩邊都是一棟棟的樓房。越往山上去,路越窄,樓房的規模也就越小。到了半山腰, 就只剩一條塵土飛揚的泥巴路,路邊雜草叢生。道路盡頭是3間修建得很隨意的青磚平房,甚至連窗戶都沒有。11月2日,在村委工作人員的陪同下,記者看到了 上面的場景。

這裡,就是6歲阿龍的家,一個人的「家」。

其中一間獨立小屋的外側,因為有幾塊青磚摞成的「灶台」以及裝了陶瓷便盆的「廁所」,「設施」相對齊全,於是就成了阿龍的「主臥」。另外兩間相連的平 房,破爛不堪的木門象徵性地掩著,沒有門鎖。據瞭解,阿龍曾住過其中一間,不過因為父親在這裡去世,如今再沒有人靠近這兩間房子。阿龍也沒有再進去過,只 是經常在門口走來走去。「是不是覺得爸爸還在裡面睡覺?」阿龍沒有回答,猶豫了一下,搖搖頭跑開了。

小屋前有一片很大的空地,是阿龍平時活動的主要場所。而他最常做的事,就是摟著那條叫「老黑」的狗,望著通往外界的那條路發呆。父親過世後,阿龍就沒再下過山。

遠遠地看見熟悉的叔叔阿姨,阿龍顯得很高興。村委工作人員拿出盒裝餅乾和香蕉,非常自然地放在房間裡,並叮囑阿龍不能把餅乾當飯吃,顯然這不是第一次給阿龍送東西了。聽到叔叔的話,阿龍乖巧地點頭,咧開嘴笑了。

一個人的依靠

據瞭解,阿龍的父親是牛車坪村的村民,母親則是從外地嫁來的。6年前,阿龍的父母在山上搭了房子,一直住到去世,留下阿龍一個人生活至今。

當年阿龍的父母為什麼會突然搬到遠離村子的山上?村民們對此都諱莫如深。

知情的村民說,阿龍的父親年輕時有十幾年的時間不在村裡,據說是坐牢去了。對於刑釋人員,大家總有一些排斥心理,「可能就因為這樣,與大家的關係不是很親」。

和阿龍比較親近的只有84歲的奶奶。奶奶時常來看他,但不是每天都來。當天下午,奶奶剛好過來了,於是阿龍就不用餵雞,也不用自己摘菜,可以多玩一會兒。奶奶在房子旁的空地上種了兩塊菜地,一塊是菜心,一塊是韭菜,她說這些夠阿龍平時吃的了。

奶奶住在另一個兒子家,走路到阿龍這裡大概要15分鐘。她一般是下午來,為阿龍做好飯就走。至於洗澡洗衣服這些,阿龍說他自己會洗,他能洗得乾淨,晾的時候只要站到凳子上就夠得到晾衣竿了。

記者問奶奶,能不能住在這裡帶大阿龍?她猶豫地說自己有點害怕住這裡。能不能把阿龍帶到他叔叔那裡住呢?奶奶不說話,低下頭整理剛摘的菜心。

村裡的工作人員也是阿龍接觸較多的人,他知道這些叔叔阿姨真的很關心他。每次來看他,都會帶好吃的和新衣服。前段時間突然降溫得厲害,一位阿姨還連夜送 來了棉被和冬裝。除此之外,還有很多不留名的熱心市民也會來看望阿龍,但是幾乎沒有人提起阿龍的撫養問題。阿龍說經常會有人給他錢,不過他不想用,都收起來了。「他需要的,不僅僅是物質上的幫助。」一位工作人員說。

一個人的悲傷

梁女士所指的「出事」,不僅僅是因為阿龍沒有雙親管教,更重要的原因是——阿龍是一個HIV病毒攜帶者。

據知情人稱,去年阿龍母親去世前病得很嚴重,整個人變得很瘦削,當時大家都以為她是得了肺結核。然而不久後,阿龍的父親也出現了同樣的症狀,一個健壯的 男人很快瘦得只剩下一層皮。這時村裡開始流傳,兩人得的是艾滋病。傳言在阿龍父親住院時得到證實,大家又對阿龍產生了懷疑。不過這一切,年幼的阿龍還不能 明白,他只知道爸爸得了和媽媽一樣的病,並且快要死了。

據村委工作人員介紹,阿龍的父親去世前,虛弱得無法下床,更不要說照顧阿龍。那時阿龍還不會自己煮飯,就靠鄰居施捨幾口。阿龍的父親是在7月的一天中午 走的,當時除了守在一旁的阿龍,沒有一個人知道。直到晚飯時,鄰居梁女士沒有看到阿龍出現,才發現老友死去多時。

據當時在場的工作人員回憶,他們接到消息後立刻趕來,一直陪著父親的阿龍聽到動靜迎了出來,口氣平靜地告訴他:「叔叔,我阿爸死了,和阿媽一樣……」小小的阿龍並沒有哭,安靜得讓所有人心碎。

後來,由於相關協調問題,阿龍父親的遺體直到第二天才被送往殯儀館。在此期間,阿龍依然靜靜地呆在父親的房間,守著遺體度過了整整一夜。從那以後,阿龍沒再提起「爸爸」。

據瞭解,當時有人想收養阿龍,然而就在一切都準備就緒的時候,阿龍被檢測出HIV抗體呈陽性,也就是說阿龍是個艾滋病毒攜帶者。

好心人退卻了,村民們害怕了。

彷彿就在一夜之間,阿龍長大了許多。儘管接連遭遇家庭變故,阿龍卻沒有掉過眼淚。年僅6歲的他,學會了煮飯洗衣,學會了看時間做事,學會了自讀自寫,學會了獨自活下去。

一個人的快樂

阿龍並不認為他一個人生活有什麼不好,因為他有「老黑」。

「老黑」是一條黑色的雌性土狗,阿龍養了好幾年。自阿龍懂事起,「老黑」就陪在他身邊,如今更是阿龍最親密的夥伴。晚上睡覺時阿龍從不關門,「老黑」有 時和他一起睡在房裡,有時睡在門口,為他守護。「老黑」不喜歡叫,面對突然出現的陌生人,「老黑」甚至有些害羞地躲進了房間。不過只要阿龍一聲呼喊,「老 黑」就會立即跑到他的身邊,親暱地繞圈圈。阿龍抓起「老黑」的兩隻前腿,頭挨著頭,笑得很開心。一人一狗無法言語,也無須言語。

6歲的小男孩應該有很多一起調皮搗蛋的夥伴,可是阿龍沒有。記者問阿龍,平時跟哪些小朋友一起玩?他沉默很久,小聲地說有個姓梁的小孩偶爾會來跟他玩, 但是他以前的同學都不跟他玩了。阿龍也不想出去跟村裡的小朋友玩,因為跟他們不熟。雖然這樣說,可是阿龍卻盯著外面的那條路,眼神憂鬱。

梁姓小孩是梁女士的親戚。她告訴記者,是家裡人不讓他來跟阿龍玩的,因為怕「出事」,「其他小朋友應該也是擔心這個」。

一個人的晚餐

天將黑了,阿龍開始準備晚餐。

「你會自己煮飯?」阿龍點點頭,並抬起左手給記者看。只見左手虎口處的皮膚結了一個很大的疤痕,在小小的手顯得觸目驚心。阿龍卻滿不在乎,說是前幾天煮飯時不小心燙到,不過現在快好了。

「當時去醫院看了沒有?」阿龍沒有接話。一同前來的工作人員則很無奈:「受傷時沒有人知道,第二天知道後才帶他去衛生所,可是別人不願醫,只好擦點紅藥水……」

此時阿龍在「廚房」裡忙碌,往小鋁鍋裡放米、倒水。記者提醒他:「水放多了吧?等下要煮成稀飯的!」他沒有吭聲,自顧自地將鍋架在「灶台」上。阿龍生火的速度令人吃驚,將幾根乾柴折斷塞到鍋底,接著點燃一團廢報紙塞進去,幾秒鐘乾柴就燃起來了。

過了十幾分鐘,估摸著飯快熟了,阿龍揭開鍋蓋,丟了幾根菜心進去。之前多放的一點水,剛好可以把菜心煮熟。很快,晚餐就出鍋了。白飯拌菜心,沒有油,也沒有鹽,更沒有其他作料,阿龍大口大口地吃得津津有味。他說,一個人吃不完,剩下的就給「老黑」吃。

雖然沒油沒鹽,但有晚餐的日子對於阿龍來說已經很幸福了。最近阿龍剛收到好心人給的20公斤米和5公斤面,夠他吃上一陣了。然而碰上斷糧的時候,就只能 靠鄰居梁女士一家接濟。梁是阿龍父親的老朋友,3年前在阿龍家旁開闢了個做水泥磚的場地,阿龍平時見得最多的就是梁女士一家了。

「自從爸爸去世後,阿龍自己也不出這個院子了。有好心人來看他給他錢,我們就讓他自己去外面買點吃的,他也不願去。有時他會在我們的門口張望,我們估計他是沒有吃的了,就會讓他拿碗過來,給他裝一碗飯菜,平時買了蘋果就給他幾個。」梁說。







「老黑」是一條黑色的雌性土狗,阿龍養了好幾年。阿龍懂事起,老黑就陪在他身邊,如今更是阿龍的親密夥伴。一人一狗無法言語,也無須言語。


6歲的小男孩應該有很多一起調皮搗蛋的夥伴,可是阿龍沒有。


奶奶在房子旁的空地上種了兩塊菜地,一塊是菜心,一塊是韭菜,她說這些夠阿龍平時吃的了。阿龍平時就自已摘菜來洗乾淨後,放到米飯裡一起煮。


阿龍並不認為他一個人生活有什麼不好。


阿龍弱小的身體扛著塊樹根走在山路上,他經常在附近幾個小山坡走動,他看見乾枯的樹根就會扛回來做柴火。


阿龍的奶奶隔幾天會走上15分鐘的路來看他,阿龍端了鍋頭告訴她,中午他吃了麵條。




發呆,是阿龍常見的表情。



深秋,傍晚6時,氣溫下降到10多度,阿龍燒了一小鍋熱水,倒到桶裡,再加點冷水進去。在北風中洗澡。


6年前阿龍的父母在山上搭了房子,一直住到去世,留下阿龍一個人生活世今。年僅6歲的他,學會了煮飯洗衣,學會了養雞撿柴火,學會了獨自活下去。


阿龍在生火做飯,三塊水泥青磚摞成「灶台」,他將幾根乾柴折斷塞到鍋底,接著用打火機點燃一張廢報紙塞進去,幾秒鐘乾柴就燃起來了。


阿龍做好的晚飯,白飯裡面放了兩跟菜心,沒有油,也沒有鹽,更沒有其他佐料了。阿龍說,他煮了半斤米飯,他一個吃不完,剩下的就給「老黑」吃。


晚上是阿龍最孤獨寂寞的時候,沒有電視機看,沒有人會來和他說上幾句話,他只能在昏黃的燈光下翻看他學前班時候的課本。

Tuesday, December 21, 2010

不明白

真係好唔明. 英國大雪, 那些港人子女不能如期返港, 關政府什麼事? 又不是當地有危險. 只是他們不能"如期"回港渡假已而. 為什麼要納稅人付錢包機讓他們回港渡假??

他們是在那邊讀書, 不是旅行. 難道他們就不能回家等嗎? 不是在當地住的, 航空公司一般也有住宿安排. 未成年的, 他們沒有監護人嗎? 如果他們真的不能獨立, 那作為父母 , 又為何要把他們送到外國去?? 只是delay三兩天便嚇到 "驚到响廁所喊,三日三夜不肯進食" 的人, 很明顯不適合獨個兒在外面生活. 那位太太, 不要在機場大吵大嚷了! 一是你付錢買一張頭等機票給你女兒, 要不叫你女兒回家當乖乖女就是, 到什麼外國.

而且, 這一次是天災呀! 世界上任何一個政府也沒有辦法. 如果為了讓那些小孩可以"如期回港渡假"而勉強讓飛機升降, 後果可以是很嚴重. 以利益為大前提的航空公司, 在盡可能的情況下也不希望取消航班. 要知道ground一班機的損失是可以以百萬計.

只能說, 世界上蠢人太多, 而香港的報紙為了銷量而專挑這些蠢人報導. 相信他們的就真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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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好機票又話冇位 家長轟國泰缺德

【本報訊】港府遲來的「營救」措施未能即時為滯留英國的港人學子解困,有獨留當地的未 成年女生因過度驚慌,三日三夜拒絕進食,在港父母心急如焚卻求助無門,批評國泰及港府完全未能提供協助。亦有原已預訂機位的學生無法在當地櫃位登機,家長 怒斥國泰「呃人」,更直踩赤鱲角香港國際機場國泰櫃位投訴。

Friday, December 17, 2010

Sunday, December 12, 2010

戀家

原來人愈大, 愈會戀家.

這是我第一次對旅行不感到興奮. 天知道我多想留在家陪貓貓, 安安靜靜地過生活.

以前,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一隻沒有腳的雀仔, 一生人只會不停的飛呀飛, 估不到, 我竟然裁在一隻貓的"抓"上, 唉~

Wednesday, December 8, 2010

得著

上完兩個月的溜冰堂, 我除了學會如何在冰上飛翔, 還學會了在 跌倒的時候, 不應該只想著如何的痛, 如何的丟臉, 更加不應該哭. 而是應該學會笑著的爬起來, 在錯誤中學習, 再次上路.